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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临的红岩和大观的云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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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临的红岩和大观的云台

王小荣

地名,不论大地方还是小地方,大地名还是小地名,都沉积着丰富的人文历史等信息。南溪境内有着马家、大坪、林丰(原来的蟠龙)、大观的云台、仙临的红岩等几处山区,都是风景宜人的值得游玩的地方。2016年春,与几位同事在一起外出游玩时,谈论南溪风物人情,地名掌故,偶得两句,“仙临上红岩寻帝踪,大观登云台觅禅踪”。这里,就从这偶得的两句谈起,说一说仙临的红岩和大观的云台山。

仙临上红岩寻帝踪

仙临镇的红岩景区,平均海拨560米,地势险要,南宋时就是当时抗击元兵的前哨。解放初山上还有土匪,在剿匪时有解放军被土匪杀害,留下“就义场”这个地名,至今还留当年的堡垒遗迹。红岩山景区还是宗教盛行的场地,有学佛寺、红庙子、玉尊殿等古庙遗迹,其中规模最大的学佛寺直到上世纪“破四旧”时才被彻底毁坏,只留下地基。红岩景区有丰富的森林资源,还有成片的桃、李、梨等果林。红岩山上的梨树也很有历史,其中有一株梨树也有300多年的树龄了。也有成片的油茶林。油茶树是一种常绿开花乔木,冬天油茶果成熟,是榨油的原料。我在原长兴六中读书时,有一次就由学校组织到红岩山上帮农场摘油茶果。红岩山还留有一些与皇帝有关的民间传说,其中最为有名的的就是建文帝与白云禅院。

在旧县志上记载,南溪白云寺有两处,一处处于当时的中城镇,一处位于原石公乡的白云。但民众认可的还是原石公乡红岩景区的白云寺,至今还保留着白云寺这一地名。这在嘉靖年间由探花杨名所撰写的《白云第一禅林碑记》中有明确的记载。旧传建文帝遭“靖难”时,“师发锦囊”内有缁衣和度牒,有“逢云则住,遇炉则止”之句。后来到了县城北三十里的红岩凌云山,就在此山旁边中隐住下来。嘉庆《南溪县志》说,“城中广福寺,明嘉靖中,县令高阳作白云僧传,刻石并书‘白云长老寄迹处’七大字。今传文剥落不可辨,而大字尚存。按‘白云长老’盖建文也”。这也只是一种推测。

仙临镇原石公乡的白云寺,始建年代不可考,可惜于解放后被毁。据杨名的《白云第一禅林碑记》记载,元至正六年,僧绍盖掘得石香炉一个,上刻有“白云寺地主徐应宗”几字,说“邑令无载,不知何许人”,因而该寺得名“白云寺”。杨名的这篇文章收入了嘉庆版《南溪县志》。文中说,白云寺在宣德八年重建,成化十三年邑主簿王文、乡宦陈番相继进行修理,知叙州府事胡津书“大雄宝殿”四字,并命当时龙腾驿“丹粉之”。到了嘉靖年间,知县毛鹏增修,翰林编修王元正题“白云禅寺”四个字。文中还说,当时白云寺周围多是官臣居住,“乡臣经历吴万定、吏目殷守宁、郑忠等都安居于该寺前侧”,后来白云寺还成了路经此地官员住宿、游玩览胜之地。南溪知县翁霪霖博学工诗,重农事,常下乡体察民情而不顾山高路远。就曾下乡考察乡情夜宿白云寺,还作诗一首:“什马仓皇且息鞭,白云招我作高眠。深林萤火风过竹,隔陇蛙声水拍田。活到三峨凭选佛,借将一枕便游仙。梦回仍是红尘路,鸿爪南溪已七年”,该诗收入嘉庆版《南溪县志》。翁霪霖最后死于任上,享年七十,其门人挽联云“道在文章行在德。民怀父母士怀师”。杨名的《白云第一禅林碑记》最后有歌“白兮白兮,其无湟兮。云兮云兮,其入幻兮。白云在天,犹在寺兮。白云在寺,与天齐兮。友风子雨,泽我民兮。山灵呵护,其无穷兮”。

红岩流传最广的还是与建文帝有关的民间传说。有关史料记载,明洪武三十一年闰五月,朱元璋驾崩,留下遗诏由皇太孙继位,是为建文帝。建文帝上台后搞削藩运动,但他削藩不力,受到诸王的强烈反对。最终皇叔朱棣起兵造反,推翻了建文帝,登基当了皇帝,是为明成祖,还撤了建文帝的年号。蔡东藩在《明史演义》上讲,当年建文帝遇“靖难”前,高皇在死前留下一用铁水焊封存的铁箱子,交给掌宫太监,并留下遗言,说“子孙若有大难,可开箧一视,自有方法”。燕王率兵入城,事急,建文破箧得度牒三张,袈裟僧帽僧鞋三套及剃刀一把、白银十锭及朱书一纸。度牒上分别是应文、应能和应贤。朱书上说应文从鬼门出,余人从水关御沟出行,薄暮可会集神乐观西房。鬼门在太平门内,是内城一矮扉,仅容一人出入,外通水道。于是,建文及吴王教授杨应能、监察御史叶希贤三人剃头落发为僧,披着袈裟,藏好度牒按计出宫避难,建文帝及所带的九人从鬼门出来,即遇神乐观主持王昇在那里停一小船等侯。王昇说,昨夜梦见高皇帝,命他来此等侯。到神乐观与应能等人相合时,计有兵部侍郎廖平、刑部侍郎金焦、编修赵天泰、程济等二十二人。后径往云南、贵州。《永宁州志》上说,“诸葛碑在红崖晒甲山悬崖上”。传说当年诸葛亮率领蜀军与孟获交战,三战坝陵河边,失败后退到红崖山,安营后在此山坡上晒甲,因此红崖山又称为晒甲山,并在山上留下至今无人识别的天书,考古界称为“红崖天书”。但据专家考证,这“红崖天书”与建文帝有关。至今在贵州省安顺地区红崖山所在地关岭的当地人中还流传着这样一段歌谣,“红岩(崖)对白岩,金银十八抬。谁人识得破,雷打岩去抬秤来”。这段民谣在仙临石公的红岩地区也有这个传说。我小的时候曾经在仙临石公红岩走人户时就听当地人说过。

建文帝避难,在四川、云南及贵州留下许多传说。建文帝逃出南京后的去向,民间有多种传闻版本。其中,有一种传闻是当年建文帝逃出南京后,经过四川来到云南,当年镇守云南的是镇国公沐英,而他的三儿子沐晟是建文帝小时候的好朋友,他们是情同手足。沐晟就把建文帝送到离昆明约一百公里的武定府,命知府萨周妥善安排,萨周就把建文帝藏在了当地的狮子山出家。还有一种传闻是逃到了福建建宁他的老师周斌处,最后还是出了家。总之,当年建文帝是被烧死在皇宫,还是逃了出来,逃出来又到了何方,都是一个难解的历史之谜。还有一种传说,连明成祖朱棣已怀疑建文帝是否是死了,郑和七下西洋所担负的一个重要秘密任务就是寻找建文帝的下落。

仙临原有一个皇帝封的“仙女寺”。这仙女寺就跟明成祖朱棣有关。传说中明成祖朱棣带了仆人朱福一起到四川,路过仙临时,错过了客店,也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正在主仆二人饿得走不动时,只见一个村妇手提篮子向着这边山上走来。到眼前一看,篮子中装了一大钵饭、一小碗咸菜和一碗炒菜、一瓦罐的肉片汤,原来她是为正在山上劳作的丈夫送午饭的。朱棣二人见了,就向村妇讨要。村妇见二人不像是坏人,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就把给丈夫吃的午饭让朱棣主仆二人分吃了。主仆二人吃了饭,有了精神,道了谢,也就离开了。

在山上劳作的丈夫见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送饭了,也饿得不得了,带着一肚子的气就沿山路下来。碰到还在路上的妻子,一看,饭没了。又听说妻子把给自己的饭送给了毫不相干的两个男人吃了,本就有一肚子气的丈夫,更是火冒三丈,怀凝妻子与那位男子有苟且之事,就对妻子又打又骂,村妇受不了委曲,一路走一路哭,来到了一棵歪脖子树下,撕下身上的衣襟,吊死了。

后来朱棣回到京城,忘不了村妇的这一饭的之恩,就派朱福回到四川,来到仙临寻找当年救了他们二人的村妇,结果才知当年村妇被她的丈夫冤枉而死了,朱福回京复命。朱棣听后,大为悲伤,就下令在当年的那座山上修了一座寺庙,塑了村妇的像,并亲自为这座寺庙题了“仙女寺”匾额,以纪念这位善良的村妇。据有关史料显示,朱棣应该是一个比较亲近百姓的皇帝,他在永乐十年七月十一日为迎接即将开工的武当山宫观营建工程,特别颁布了一道黄榜圣旨,说“皇帝谕官员军民夫匠人等:……管工官员等,务在抚恤军民夫匠,用工之时要爱惜他的气力,体念他的勤劳……恁官员官民人等,好生遵守着我的言语,勤谨用工,不许怠惰。早完成了,回家休息。故谕”,这是一份十分口语化的圣旨,而且说的全都是大实话。

仙临的红岩,民间还流传着一个与乾隆相关的传说。当年乾隆微服巡视来到了仙临石公的红岩,看到这里山势特别,山峦起伏,大有帝王气势,于是,他就清点起山头个数来。但他数来数去,就是只有九十九座山头,没有到一百的整数。他不无遗憾地对下人说,还是差点气势,不能作建皇城之地。后来有人听说这件事后,就上山认真数了山头,确实是一百个山头的整数。他们分析乾隆为什么没有数对的原因是把他自己所站的那个山头给忘记了,才造成只有九十九座山头的结果。

大观登云台觅禅踪

旧时,南溪全县境内有许多寺庙,仅在县城内就有“九宫十八庙”。在嘉庆十八的《南溪县志》上就记载有观音寺、白云寺、开元寺、东岩寺、石牛寺、白花寺、慧光寺、楚皇寺、峰顶寺、集庆寺、联云寺、仙临寺、留宾寺、宝宁寺、川主寺、寒逢寺等大小寺院近百处,其中最为著名的是位于现大观云台山的云台寺了。

云台山位于县城北八十里,明进士江忱、唐佐曾在这里读书学习,是云台书院。后废作寺,最初名为兜率寺,后改为云台寺。云台山顶两侧都是悬崖峭壁,老百姓称为“舍身岩”。 云台山顶有一个泉眼,并依势做水井,被称为“云台井”。该井泉水清澈,水池上依势建有石拱桥,旁建一亭。该水井水池的水供寺内僧众饮用,从没有干涸,至今仍为云台山之谜。从云台井过桥上天王殿,天王殿上书的“云台禅院”是民国时期第六行政专区宜宾专员冷熏南专员所题。

云台书院改为寺庙后,规模越来越大,成为川南佛教胜地之一,与泸州方山齐名,被时人称为“小峨嵋”。 云台山和云台寺,古人多有诗文咏之。元廖蜀望的《云台山诗》“云台突出众山低,小径萦绕上石梯。古寺独存山寂寂,断碑惟覆草萋萋。满空香散春兰绽,万壑烟生晚树迷。为爱其间风景好,登临几度杖青藜”。在这里,我们可以猜想到这样一些事实,一是当年云台山应该是林木葱葱,证实传说中的“云台森林十万亩”应该是属实的;二是当时的云台寺已经破败,“古寺独存”,但“断碑”已经被荒草覆盖;三是云台山上有许多野生的春兰,才有“满空香散春兰绽”。前清知事谭善祥曾经就作云台寺诗二首,还作有序言:“云台寺古刹也,风景为一县之冠。早有心揽胜久矣。已未春,因事到此,勾留数日,情不能忘,走笔成七绝二首,以志游踪”。诗一为,“登尽层峦别有天,万山排列寺门前。虛怀落落尘心净,古树苍苍野鸟喧”。诗二为“巡乐方得小勾留,把酒开怀别旧游。四面云出归眼底,一天星斗接楼头”。

云台寺经历了较多的磨难。史料记载,云台寺在明末时被毁,仅存地基。清初,在原址重修云台寺,且增建山门两道。第一道山门外有一大石碑,上书“第一山”,是当年南溪知县雷尔卿所书;第二道山门两侧各蹲着一只大石狮,庙内建有天王殿、观音殿、普贤殿,厢房设客房、方丈室和诵经堂。天王殿也称为接引殿,殿内供奉的是接引佛,也就是传说中的木莲和尚。两侧塑的是四大天王,接引佛后面塑的是手持降魔杵的护法韦驮。随石梯而上进入正殿,就是大雄宝殿,内供有三尊大佛,佛身高近房顶,全身贴有佛金,大佛两旁塑有神态各异的十八罗汉像。原来从接引殿上山的是很窄的小道,香客上山下山十分危险,后经寺僧祖法组织人工将其拓宽。雍正时,寺僧隆元培修殿宇、凉亭,并购置庙产,增修了脚庵。乾隆四十七年,僧眼悟改修后殿,重塑佛像,并在山上修建了脚庵,供前来进香的善男信女休息。庵内有服务僧人,也就是知客僧,他们热情接待前来进香的香客,寺中僧人平时都到山下的脚庵吃饭。嘉庆时,知县胡之富以宜宾宝珠寺寺僧绍槐主持寺务。道光己丑年夏,还在山顶的普贤殿旁边开拓出半亩地,新铸置了一炉鼎。在僧绍槐与其弟子祖法经营下,规模比前更大,成为南溪名寺名胜。光绪二十二年南溪发生地震,云台寺被损毁,后又重建。民国十九年奉政府命标卖庙产,云台寺因是川南名寺丛林而得以保全,但其庙产被转卖了。民国后,云台寺逐渐凋废,并被土匪龙文焕占据,据守云台寺,占据整个云台山,直到民国七年,驻守川南的朱德才率兵将其剿灭。一九三零年七月,云台寺“走水”,发生失火,庙宇全部被烧毁,仅余有庙下的山门和脚庵,后来又重新建了起来。

民清时期,云台寺香火旺盛,吸引了来自宜宾、富顺、自贡及整个川南的善男善女前来朝圣。特别是每年的二、三月观音、普贤两位菩萨生日这一天,更是香客如云之时,每天上山进香的善男信女多达数千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带学生到云台山去玩,当地老年人讲,那时的朝山景象之盛。那时,众香客拿着供献物品,打着彩旗,从山下到山上,沿途是香烟袅袅,念佛声、鞭炮声、锣鼓声响成一片。沿路都有临时搭起的卖各类小物件、香烛钱纸、草药、小百货、烟酒、小吃的棚子,那些路边的腰花小旅店,有时一个床位在一天内要接待好几批香客歇脚。据有人回忆说,当年路边卖小吃的,一天曾卖出过六斗米的汤元,卖过八斗米的黄粑。这也算是带动了一方经济的繁荣。

解放前朝山的大道有南北两条大道。北大道的大道两边都供有观音龛,内供奉观音菩萨,这些石龛上都有龛联。据当地老一辈人讲,在庙儿田石龛上的龛联就是“求观音慈航渡,望黎庶阴德多行”;而小拱桥石龛上的龛联是“十磨九难成大道,万载千年渡众生”,这个石龛上还有“慈航普渡”的龛额。云台山脚有由二条小溪汇流而成的绕山溪流,人们也称为“洗脚河”。从北大道石柱庙方向和南大道王家岩方向来的众香客,分别在新桥和偏岩子处洗了脚就进入攀登云台山上云台寺拜佛烧香的山路。这与今天县城北门的洗脚田得名相似,都是因为人们在此洗脚,叫的人多了,成了习惯,就成了正式的地名了。

去云台山寺烧香拜佛,除了一些朝山的散客的香客外,还有一些有组织的朝山活动。这种有组织的活动分为“烧大香”和“烧拜香”两种。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笔者曾带学生到云台山玩时,听当地老农讲,“烧大香”是一种由香会组织的规模较大的朝山拜佛活动,这种朝山拜佛活动一般情况下都是一个香会为一支队伍,队伍最前面是一个领香人,随后的是有锣鼓、锁呐等打击吹奏乐器组成的乐队,随其后就是一个由四人抬的“佛亭”及一应供佛烧香用的“香火担子”和众善男信女等香客。这样的一支朝山队伍,在登山时,由领香人领唱颂词,众香客尾随唱和,而所唱的颂词,就是一些颂佛的顺口溜,如“朝天尊,拜佛尊,先朝西天如来佛,又拜南海观世音”,每唱完一段,乐队就要来一通锣鼓、锁呐等音乐。到了云台山脚下,还要放一阵鞭炮才开始登山。“烧拜香”则是一种规模较小的朝山拜佛活动,三、五人或十来人一批。这种小型的朝山活动一般都是还愿行动,他们都是头緾红布或青布。为母亲、祖母辈许愿来还愿的香客,就是头緾红布。为父辈、祖父辈还愿的香客则是头緾青布。2016年的3月,我们一行二十来人到登高的二郎山观音庙去参加观音生日的庙会活动,那里也有一个有相当于一个香会的民间组织,有一支乐队在那里搞得热热闹闹的,来自各地的民众都各组织有一个队伍,在那里轮番唱歌跳舞。

一九四零年南溪县政府为纪念抗战三周年、悼念为国捐躯的抗战阵亡将士,就在县城广福寺(现排水公司地址)内,由云台山寺方丈释方裕率领余下的僧众三十多人(其余的僧人还在富顺为一大户做法事未回)做了三天三夜的水陆道场。当时在广福寺街口用了三十六张桌子搭起高台,放了河灯。许多抗战家属纷纷写上烈士名字,请僧众列榜超度。

据有关人员的回忆资料显示,云台寺的僧人按字排列,为“智惠清净,道德元明,尊儒信海,地照普通,新缘广绪,本觉昌隆,能人圣果,常演宽洪,微传发运,己悟会容,坚持监定,永继祖宗”计四十八辈。而辈份的排列是先入为师。因此,民国后期,先后进庙的僧人都有老师,庙里的各辈僧人都有。庙里虽然是“脱离红尘”,但组织机构还是很严格,那是等级森严。庙由方丈主寺,下面有分管钱粮的监院,当时是由僧人永祥负责;还有副事,专门管理外勤和买卖,是僧人月有负责。还有专门负责接待应酬的“知客僧人”二至三人,其中就有常乐和尚。那时政府还设有专掌管佛教寺院和僧尼事务的“僧录司”机构。宋朝已经有些地方政府有由和尚充当“左街副僧录”的职务。明朝时,已经在各府州县中正式设置“僧纲”、“曾正”、“僧会”等司,到国民政府时各县有专门的佛教理事会,负责当地的僧尼佛教事务。这个职务就相当于现在政协负责宗教事务相当。解放前,南溪云台山寺的常乐和尚就是南溪县佛教会理事,他还在国民党党部任职。民国时,云台寺的庙产有稻田八百多挑,其中僧人自己耕作的就有五百多挑,而山林面积就更宽了。庙中的僧人除了诵经颂佛、各类法事功课和劳作外,年轻的僧人还要读书学习,幼学、对子书、四书五经、左传等都是要学习的内容。

新中国成立后,在全国土改运动中,政府把庙产又分给了农民,云台寺又一次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庙产。庙里没有了固定收入,加上当时对封建迷信的打击范围无限扩大,因此,庙里的僧人们没有了生活来源,寺内的僧人也就先后离散了。庙宇无人管理,年久失修,建筑物逐渐损坏。文化大革命时,已经破败的云台寺被造反派的一把火彻底毁去,所有的建筑或被烧毁,被彻底砸烂,只留下地基,但山顶上那永不干涸的云台井水池依然存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曾经率87级的学生去云台山玩时,还看到上山路边岩石(是在当时的山门旁边的岩壁上)写有一首诗,原文已经不记得了,诗的大意是后悔当初自己的一把火,毁了云台寺。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再去玩时,该诗作也不复存在了,想是因为岩石风化的结果。

现在云台山周围,还保留了一些与佛庙有关的地名。如云峰村的十佛洞、口岩田坝村的古佛庵、田坝庵等。

与云台山相连的,还有联云山、狮子抱球山。嘉庆《南溪县志》上说,联云山在县城北八十里,从云台山而来,云气常联结不散,因之得名“联云山”,旧县志上所记载的联云寺应该在附近。狮子抱球山在县城北八十里,云台山之右,联云山之左。有巨石如球,山形蜿蜒曲抱,状如伏狮,因而得名“狮子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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